红鲤鱼与绿鲤鱼旅游

没什么非说不可

一见如故·春节番外

过年咱们不吃刀片,吃鱼哈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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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见如故 春节番外

王天风刚打开门,本能的躲了一下,一条狙击枪那么大的泥鳅蹭着他的脚边在地板上滑,他定睛一看,是条胖头鱼,足有四五岁小孩那么大。

“北边凿冰捞的,刚来的时候还活着呢,我看着…”
王天风瞪了明台一眼,明台就乖乖闭上了嘴。王天风接过明台的外套,直接进屋扔到了洗衣房——肩上都结冰了,估计是把鱼扛回来的。

“下这么大的雪,你还买什么鱼,也不差这个吃。”王天风嘴上这么说,手上还是把鱼拖到灶边刮鳞。
“冻死我了。”明台换好了衣服,把小板凳拖到王天风腿边坐着。

冬天的时候,这里要下大雪,一进树林满目都是白皑皑的,不好捡柴,王天风就算计着用柴,只在睡觉的时候烧炕。没什么事儿的时候,明台就喜欢喊着冷蹭到他旁边,其实是怕他冷。

“不是我买的,大哥给的。”明台歪着头,脸贴到王天风的大腿上,两只手往下走,手指碾着王天风袜子的边角往里钻,摸王天风的脚脖子。
明台的手冷的像冰,王天风觉得浑身的汗毛都激起来了,但一动没动,过了一会儿,他的脚腕就和明台的手一样温度了。

等缓过来了,明台就沿着王天风的脚腕一圈一圈画圈,王天风有点烦他,“你就没别的事儿干了?”
“有啊,我一会儿得出去清清雪。”明台手上没停,“以前我在火车上,遇见过一个关外来的,他给我讲,他们老家那里冬天下大雪的时候,家家户户得夜里爬起来扫雪,因为雪下的特别大,能没过房门,没过房顶,一家人睡梦里没防备,就活生生闷死了…”

“啪!”王天风打在明台的头上。
“有什么不能说的,人早晚都要死,能在梦里和家人一起安安逸逸走了,也没什么不好。”明台收了手,沿着王天风的大腿到腰,一路蹭着站起身,环住他的腰,“要是我啊,”他凑到王天风耳朵边,“我想死在你身上。”

“啪!”他又挨了一下。

明台抖了抖,头上落下几片鱼鳞。
“你太使劲了。”明台用头去蹭王天风侧边的脖子,“头疼。”

王天风手下的刮刀噌噌响,明台也不管,还蹭。

王天风空不出手,没法子,回身用额头去蹭明台的额头。
明台没回应,还歪着嘴。

王天风又用鼻尖去蹭明台的鼻尖。明台还皱着眉。

王天风等了一下,放下了手里的刮刀,拍掉手上的鱼鳞,捧着明台的脸亲上去。他刚叼住明台的上嘴唇,就听到他喉咙眼里“咯咯”的笑声,两排牙齿间的嘴唇也抖动着,像摆尾的小鱼。

那条小鱼要往上跑,他用嘴唇去追,没追上,却落尽了陷阱,两排列阵的贝壳困住了他,他被一条大鱼捕获了,那条大鱼华美的鱼尾,柔韧的身体,紧紧的缠上他,他快溺死在水湾里了…

“头不疼了?”
“…晚上再疼。”

“你怎么总是头疼?你有毛病吧。”
“我有没有毛病老师不知道?这不是明天要去大哥家过年,就不能疼了。”
“你是傻了吧,今年没有三十,腊月二十九是除夕,你大哥连鱼都给你了,真以为他们想和你过年啊?
“那太好了,我今晚可以疼到明年了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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